温寒声的目光从女孩的发顶，一路移至她泛红的耳尖，忍住笑，手指拽了下她的卫衣，“知知，你紧张什么？”
还隔着衣服，确实称不上摸。
可他这只手的存在感太强了，尹夏知装死，额头撞在他胸口上，闷闷挤出一句：“就知道欺负我是吧。”
不当男朋友的时候用会长的身份压榨她，转正之后，又这样……
他家小姑娘不经逗，太容易脸红了。
温寒声低头，下巴抵住她的发顶，口吻听起来有点勉为其难，“我以后尽量收敛一点。”
尹夏知抬起头，眼神带了点怀疑：“真的？”
温寒声笑：“尽量。”
“……”
这俩字跟“放屁”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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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九十五周年校庆在舞团的欢歌载物中圆满落幕，一群郑书清的小迷弟跑上台去送花，后勤部赶着去庆功，收拾舞台的速度格外迅速。
温寒声被老师叫走，离开前让她先去后台找魏铭。
魏铭和郑书清坐在化妆台前，如释重负地哼着小曲，“订个大包间吧，这次人比较多。”
郑书清眯着眼卸妆，从镜子里看到尹夏知，招手让她过来坐。
尹夏知笑了笑，走过去的途中，忽然想到什么，脚步一顿。
相处那么久，她还不清楚郑书清对温寒声的心思。
不是两人有意隐瞒，实在是相处方式太自然了。
郑书清揪下来假睫毛，回头看她，“夏知，你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