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专业的角度给出建议,“国外医生解决不了的病症,说不定我可以成功。”
那些医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在他身侧观察。
温寒声没想到她会那么快知道,眼帘垂下,大脑像自动设置了禁区,只要处于清醒状态,他就会一遍一遍拿过去的记忆来惩罚自己。
如果他能及时发现不远处持枪的歹徒,说不定叶宁就不会死。
leno也不会失去父亲,他们仍旧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种情况在事发后的半年间最严重,他甚至夜夜无法入眠。
尹夏知:“先把车停到路边吧。”
温寒声在临时停泊点停下,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慢慢松开力道,最后垂下来,“是我的问题,那些医生也努力过。”
尹夏知看着他的手划出一道无力的弧度,心脏酸涩的要命。
她又想到提分手时,那样无措又令人心疼的温寒声。
尹夏知去牵他的手,手指交握住。
“温寒声,我的履历你也看过,我现在挺优秀的。”尹夏知拉着他的手,放到心口处,让他感受到她蓬勃的心跳,“你信我,好不好?”
温寒声心底的那些不安,那些迟疑,在这一刻尽数消失。
纷杂的思绪也消停下来,他眼中只剩下尹夏知。
她自信地对他笑,口吻温柔,令人不自觉信服。
就像大学时,她强迫他喝牛奶助眠,只需要一句“温寒声你听话”他就低头了。
温寒声弯唇,点头说:“好。”
尹夏知福至心灵,眼底藏着狡黠,“我不收费,但缺个男人暖床,做好以身相许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