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生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叹气:“我一开始找的就是家教。”
他物竞拿的是金牌,又有瑜大物院的学生证,面相端正帅气,过面试很容易。
“……但我不会教人,只会自己学,不知道怎么教学生,教一节课,家长看我教的不好就没录用,找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就不找了。”
“现在就会了?”
“过年的时候教了小杨一段时间,效果很好,想再试试。”江霖生说。
过年的时候小杨父母想让宋老师给小杨补补物理,宋老师没时间,就去找了他,他害怕教不来,宋老师让他试试,实在不行了再不教,结果试的效果还不错。
小杨性子活泼,有不懂的直接打断他问,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都能刨根问底,而不是之前教的学生,他干巴巴地说,他们就算不会也不问,等他讲了一道题,问会了没有,点头说会了,一做题还是不会。
他大概知道物理差的学生为什么物理差,也了解教这类学生应该从哪些方面、从哪个角度入手去教,这次应该能成功。
“行。”
宋伊支持。
他不喝酒,她自己美滋滋地把一小壶酒喝个尽兴。
一壶酒泡软神经,身体的疲惫伺机侵入,宋伊全身疲软地趴在江霖生身上坐车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