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什么比春-梦对象是拒绝复合的前女友,做梦的同时现实里也将对方揉亲一番,最后被打醒来得尴尬狼狈了。
他只能庆幸宋伊醒了,一直在挣扎,没让他在做梦的时候进行下去。
宋伊冷眼挑剔看江霖生这副装死的样子,“不说话啊,看来是很舒服了,不然也不会不愿意醒过来。”
她将裸白长腿伸到他手边,“来,让你摸摸,比较比较,看和梦里哪个摸着更舒服。”
江霖生将这一只手也反搭在额上,不愿再睁开眼面对这个刻薄的现实世界。
“怎么,不敢了?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吗?力道大的,揉的我都快疼死了,抱的也特别紧,我想喘口气都喘不了。”
她越说,江霖生身体越僵越尴尬得无所遁形,越不知道怎么回应她。
但宋伊有的是办法让他睁开眼面对她,例如——屈指弹一下他因为紧张尴尬而忘了遮挡的撑起。
江霖生惊疼地弹腰而起,猝然对上她无所畏惧的无辜面容。两人大眼对小眼,面对面坐着。
宋伊不怕他会生气,看他痛苦,她心里面的火才能浇灭,“做这种梦舒服吗?”
江霖生双手洗脸式地捂脸揉搓,闷声交代:“……算不上,醒来就看不见你,会特别空虚。”
宋伊斜嘴噘起。少来,她见过的惨多了,不吃卖惨这一套。
“你是经常做这种梦,还是因为今天和我睡一张床?”
江霖生保持沉默。
沉默就等于承认难以启齿的那个选项,宋伊又是一声不高兴的冷哼。
江霖生长叹一声:“也没有……很,经常……偶尔。”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最后还是那两个字,“抱歉。”
宋伊嫌弃撇嘴:“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外表看着干干净净,光风霁月的,内里肮脏透了,竟然会做这种梦,还在梦里这样对她。
江霖生后悔不迭地哀叹。
宋伊还好奇一点:“我在你梦里什么样的?是不是特别温柔,特别小鸟依人?”
“不是。”
“那是什么样?”
“和以前一样。”
宋伊“哦”一声,以前,也就是上大学谈的时候,她那时候对做-爱有新鲜感,对他还挺热情的,怪不得他刚才对她这么激烈。
江霖生看她眼里因为睡眠不足充盈的红血丝,说:“我把你送过来,有点头晕,不小心就在这睡下了——”
宋伊抑扬顿挫调侃:“哦~不小心啊。”她不相信,那么好的酒量,两杯就醉了,骗鬼呢。
江霖生一噎,翻身下床,“我现在走,你今天还要早起,赶紧接着睡觉。”
再没有什么比春-梦对象是拒绝复合的前女友,做梦的同时现实里也将对方揉亲一番,最后被打醒来得尴尬狼狈了。
他只能庆幸宋伊醒了,一直在挣扎,没让他在做梦的时候进行下去。
宋伊冷眼挑剔看江霖生这副装死的样子,“不说话啊,看来是很舒服了,不然也不会不愿意醒过来。”
她将裸白长腿伸到他手边,“来,让你摸摸,比较比较,看和梦里哪个摸着更舒服。”
江霖生将这一只手也反搭在额上,不愿再睁开眼面对这个刻薄的现实世界。
“怎么,不敢了?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吗?力道大的,揉的我都快疼死了,抱的也特别紧,我想喘口气都喘不了。”
她越说,江霖生身体越僵越尴尬得无所遁形,越不知道怎么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