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惊讶，“你小时候在村里待过？”
“嗯。”江霖生坦然点头，“就在市郊的村里，我准备上小学的时候，我爸才在市里边买了房子，把家迁到市里。”
“哦……”宋伊犹豫要不要和他说她昨天去找他爸的事，也不知道他爸跟他说过没有。
江霖生抽张湿巾递给她擦擦嘴巴，“走吧，去买衣服，一会儿商场该关门了。”
宋伊点点头，和他分头两边打开车门下车。
宋伊去哪都不习惯带衣服，如果只有几天，她还勉强愿意背个旅行包带两身，但一旦十天往上走，她就懒得带衣服了，直接到地方买。
睡衣、裙子、衬衣、毛衣、羽绒服……她一件件地挑，江霖生跟在身后一件件地拿，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江霖生也没有喊停，刷卡扫码付钱的动作很是流畅，过了这么多年，又早已参加工作，他已经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为她的花销买单。
再也不是当年的青头小子，连给她买一条项链，都要攒好几个月的钱。
东西太多，江霖生填地址让这里的员工明天送回去，宋伊接着去买鞋子和内衣。
到内衣店灯光四溢的玻璃门口，江霖生原本自然跟随的脚步慢慢停住。
宋伊进去后没感觉到人跟上来，转头扫他，“进来啊。”
江霖生顿了顿，稳了稳呼吸，才迈动步子。
宋伊嫌慢，走回去拉他袖子，调侃嘲笑他：“不好意思啦？”
江霖生不自然地抿唇咳一声清清喉咙，“……有点。”
“唔，那你要习惯，现在是我来挑，你记好我喜欢的款式，以后我再过来会提前给你说，你要给我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