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意犹未尽地重新贴上去,和她缠绵热吻。
宋伊双手重新搂上他后颈,指腹按着脑后软窝下压,让他亲一下就躲开脸,他灼热薄唇擦着她唇角亲到脸颊上,呼吸烫红颈侧,嗓音低哑:“怎么了?”
“窗帘还没拉。”
“窗户是单面可视,从外面看不见。”
宋伊对他的偷懒不满,躲着他追来的唇娇笑,“不行,我不放心。”
江霖生大手在身侧摸到夏凉被一角,长臂一展抖开,披到两人身上,“这样呢?”
“不行,太热了。”宋伊还是不满意。
江霖生看出来她的故意找茬,掀开夏凉被,态度强硬地掌住她头顶固定,俯首和她笑意媚盈的双眸对视,先黏黏糊糊地贴额头,鼻尖对鼻尖,最后吻上湿软殷红的唇瓣。
她像是被这个吻烫软了般,细条手臂没骨头一样地重新环上他脖颈,攀上他后背。
松唇呼吸片刻,宋伊满意点评:“这个不错,以后用这个。”
宋伊身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但晚上还是经常失眠,和社里申请,去澳大利亚驻扎半年,换个轻松一点的环境。
江霖生拿到寺庙给师父开光的玉佩已经完成,周末,也正好是宋伊32岁生日这天,带她过去取。
宋伊一路都笑眯眯地望着他,“原来小江同志吃醋是这个样子的。”
江霖生牵着她的手拾级而上,不太自在地转头看她一眼,“什么样子的?”
“绝不服输的胜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