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局促,患者和家属坐满楼道两侧的椅子。唯独一间的诊室敞着门,老人耳背,医生对着耳朵喊;孩子哭闹,家长安抚不了。
白雪拿着申燃的证件去挂号,回来后看他手上黑色半袖的染血情况。
血洇湿了布料,红到了他攥着末端的指尖。
白雪抬起他的小臂,让他端在身前。
候诊的几人看不出明显病症,她走到他们面前,弯腰与他们交谈。话说了几句,她双手合十似在感谢。
一位患者从诊室出来,她立刻走了进去。不足半分钟,她出来,“申老师,可以进去了。”
医生检查申燃手上的伤口,安排缝合,开了消炎药。
两人从诊室出来,白雪不忘再对那几人致歉和感谢。
她把黑色半袖扔进医用垃圾桶,清洗过双手,拿了药后,右拐走进楼道。
严闯在远处对她招手,“嫂子!这边!”
白雪走过去,往清创室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严闯凑到她身边,“哎,嫂子,你和申燃是怎么认识的?申燃那张嘴死严,问他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