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没有能住的房间了。他睡床,我睡折叠床。”
江夏:“别人管你们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白雪刷起碗,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江夏问:“你觉得你对得起叶棠吗?”
白雪:“事出有因,他会理解的。”
江夏揪着不放,“什么因?假公济私,借着给曙光捐款,名正言顺地和你同居?”
白雪:“他给曙光捐了五百万,这里就和他家一样。他想住就住,换你也不敢有意见。”
江夏自然明白这点,“话是这么说,可跟你住在一屋,他能忍得住不碰你?”
白雪问:“碰我有什么好处?掉价的事你会干?”
江夏姑且信了,“你俩当时在屋里干嘛呢?”
白雪:“我帮他打领带,他手伤了。”
江夏回忆那粗略看上的几眼,“手伤?”
白雪:“嗯,昨天在后院被玻璃割伤了。”
江夏难免小人之心,“他故意的吧?”
白雪失笑,“他没这么无聊。”
江夏:“但他看你的眼神绝对有问题,我要是没进去,他能把你吃了。”
白雪笑了一下,继续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