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嗯。”
花纯:“原本是想让申燃和洛灵做伴郎、伴娘,后来伴郎是另一个朋友做的。不是不想让申燃做,是不敢。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在春半了,再加上他那性格,一句废话不说。让他做伴郎,就等着冷场吧。婚礼那天他能来就不错了,别的真不指望。”
花纯滔滔不绝,“还说呢!严闯学别人开酒吧,就申燃一个人支持他。申燃是真客气,为了能让严闯能把酒吧开起来,他投了不少钱,说是提前交礼金。这礼太重了,严闯让他做大股东。他不做,说他没时间。其实哪用得着他跟着忙活?等着收钱就行了。”
话说了几句就偏了,白雪自然懂得花纯的用意,她毫不遮掩,径自站了起来,“花纯姐,你先忙,我去附近转转,药我过会儿来拿。”
花纯不免急到有些气,跟着她站了起来,“你到底在怕什么?”
白雪站住,却没转过身。
“你以为我怎么就能把你叫过来?”花纯问,“是申燃告诉我的。”
白雪站在这里,却一言不发。
花纯:“你俩这脾气半斤八两,能自己解决的事,至于找别人?申燃装得挺忙似的,让我提醒你来复诊,还不是实在拿你没办法了。”
花纯:“他知道你一定不会过来,就让我打电话叫你来。坚持给你送药,逼着你只好亲自来。按照你的意思缴费,让你心安理得地带着药回去。他太了解你了。”
白雪转身,“花纯姐,不好意思。我病了,还要你替wǒ • cāo心。你先忙,我一会儿再来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