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被他注视,他专注的双眼就如在跟她讲:“你不就是这样?”
“那起车祸本该让我和他们了结了,没想到会把小时候的记忆撞出来。”她自嘲,“好像是我没能放过自己,才把自己逼得抑郁症。”
申燃捏她的后颈,帮她放松,“爷爷就是个老顽童,没有传宗接代,子承父业的想法。他当初让你劝我,无非是想找个适合的人来管理春半,无所谓那个人是我,还是别人。”
“我呢?”他轻轻捏她的脸,“我们的感情不需要靠一个孩子维系,我从不在意‘爱情的结晶’这种事。‘有’是锦上添花,‘没有’说不定更好,我只想把你照顾好。”
他突然皱眉,手抵着腰,“嘶——腰疼,我好像不太行。”
白雪忽地脸红,娇嗔地把他推开,反被他抓住双手。
申燃看着她,“白雪,要不要试着找找亲人?”
白雪却低下了头,“她说的是对的,谁会遗弃自己的孩子呢?”
只在瞬间申燃就后悔了,不知如何开解她。
白雪:“我到曙光那晚,村长就报警了,但他们没有。数据库里有我的dna数据,可是没人找过我。我在运河边被发现,不管是谁把我放在那的,我都要感谢他,至少他让我活着。你说对吗?”
一通电话让初雪放晴,白雪随之忙碌起来。
1月26日,晓爱慈善基金会成立仪式在春半酒店总店举行。
台下媒体的后面,江夏问白雪:“你为什么不上去?”
闪光灯频繁闪烁,申忠德正在台上讲话。
白雪回答:“爷爷比我有影响力。”
江夏了解她低调内敛的性子,“知道你能力强,可那么多捐款,你是怎么办到的?”
闪光灯下不止一张面孔,是诸多企业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