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媳妇儿,凭什么让你白嫖?”
姜可心嫌弃地把楚啸打量了遍,那眼神,无欲无求,别提多埋汰人。
“瞧把你自信的,我还能对你感兴趣?”
楚啸气出内伤,“起开,你不忙着去给自己的丑闻洗白,跑我这来到底干嘛?”
姜可心给他让道,“我又不是什么出淤泥不染的莲花,洗不白了!与其在那边求爷爷告奶奶的请人高抬贵手做公关,不如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产给我。”
楚啸毫不留情地拒绝道,“想得美,我带进棺材也不会便宜给你!”
姜可心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她退到旁边沙发坐下。
“听阿诺说你前几天又被那些家属揍了?”
被捅了心窝子的楚啸也懒得再收拾,窝进单人沙发,从烟盒顶出一根咬在牙尖点燃。
“听说你准备把姜宇寒这几年的血汗钱都败光?”
姜可心没有一丝愧色,“啊,是有这么回事来着,那么多违约金,总得有人买单吧。”
她可没钱,都拿去养小白脸了。
没心肝的女人!
“那姜宇寒的手术费呢?让他等死?”
姜可心睨他,“我有这么丧尽天良?”
楚啸心有戚戚焉,“你可是蛇蝎祖宗辈的,自己心里没点数?”
不占理的姜可心踢起皮球,“姜宇寒不是你的再生父母吗?把你老婆本掏出来,报恩的时候到了。”
楚啸忧郁地吐出一圈轻烟,“那还是让他去死吧。”
姜可心乐了,“就你这样还好意思骂我?”
“你们舅甥俩搞艺术的来觊觎我这种无业游民的老婆本,狠毒程度不亚于从乞丐碗里抢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