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今天的行为对我就是伤害,shā • rén诛心,不过如此。”
他不停地摇头否认,不愿承认姜可心推断里的可能性。
姜可心给他时间思考,就这么蹲着身子坐了下来,两条腿明晃晃的在外面荡着,后方的秦慕觉得自己的心脏此时此刻就像个无形的皮球,随着姜可心的腿也在空中失重的晃荡!
丁源回过神,看着她愈加疯狂的行为,忍不住提醒,“姜可心你回来,危险!”
姜可心笑了笑,“不是你想死吗?怎么反过来劝我了?”
“我……”
丁源被怼得哑口。
姜可心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丁源,同理,要是我今天不小心掉了下去,我口中那个人人喊打的shā • rén凶手就是你,是你,逼死了我!”
丁源当头一棒,所有的理智都在“shā • rén凶手”这四个字里回拢。
他有些羞愤,红着眼委屈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为难你的。是他们!他们总是嘲笑我,在背地里说我爸是工地上搬砖的,我妈卖臭豆腐,说我们一家人又臭又脏!我明明是班里的第一名,可我依然得不到他们的尊重!他们说,谁能追上一班姜可心,谁就最有本事,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丁源垂眸默认。
“呵,看来我他妈是挖了一群人的祖坟!”
姜可心气得头疼,明目张胆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丁源瞪大了眼,完全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轻轻吐出一口烟圈,“丁源我问你。”
“你的父亲抱过你吗?你的母亲亲过你吗?有没有给你庆祝过生日?你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开心的吃过饭吗?”
“有吗?”
丁源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都有吧,可我没有。”
丁源眼见着姜可心素日明媚骄傲的脸上瞬间挂满落寞。
她低眸抖了抖烟灰,嗓音被尼古丁浸的有些喑哑,“我的父亲把别人给他生的女儿看得比命还金贵,对我,弃如敝履。我的母亲从来不让我叫她一声妈,总说我是打都打不掉的贱骨头。从小到大我没有吃过一块生日蛋糕吹过一次蜡烛。我从来,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坐下来好好吃过一顿饭。”
“你知道我妈跟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姜可心,你怎么还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