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头后，姜可心一句也没提关于高考的事，只是掏出高中的最后一颗爱心递给他，“加上今天的，多少了？”
秦慕脱口道，“229。”
姜可心笑道，“记这么清楚？你不会每天都在数吧？”
秦慕将折纸妥帖地放进兜里，也没答话。
翌日下午，一中毕业典礼。
姜可心换上自己阔别已久的百褶短裙，两条白皙的大长腿随着校服的落幕重见天日，她一如初见时那般张扬明媚，纵使其他女孩也在高考结束后一夜蜕变，姜可心依然是人群中最扎眼的存在。
她晃眼看过去，猝不及防与李姝媛对上。
两人针尖对麦芒了快十八年，却在最后朝夕相见的半年里相安无事，姜可心记不清李姝媛是从什么时候开的窍不再来招惹她，只是偶尔视线交汇时，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些复杂，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姜可心也没闲心去细想，不来招她最好。
“姜姐，这儿！”
许正在混乱中唤她。
姜可心循声望过去，这“姐妹”不错，还知道帮她占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