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找出一双新拖鞋解释道,“我又不是禽兽!念念昨晚发烧,我有点不放心,而且还有一点东西想给你。”
这么一说,姜可心倒有些失望了,她贴近他,踮脚附耳道,“其实,我还挺想看看你对我禽兽的样子……”
秦慕无端影现一些曾经难以自控的梦境,咳声掩饰道,“姜可心,你正经一点!”
姜可心一只藕臂攀上他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不久前才被自己轻薄过的喉结,媚音如丝,“家里有一个正经的就行,多了可没情趣。”
秦慕喉结被她撩得有些发痒,上下微微滑了滑,忍住想要把她揉进怀里再次欺负的冲动,捉下她撩拨作怪的手,轻吁一口气,“别闹,家里有人。”
姜可心正想说毛孩子算什么人?
耳边就传来一道中年女声,“是木木回来了吗?”
姜可心闻言手忙脚乱的端正身子,瞬间老实,瞪他,“你不是说你爸妈不在家吗?”
秦慕从没看过她这么乖的模样,失笑道,“是付姨。”
白吃了人家一年早餐的姜可心自然知道付姨是谁,还是嗔怪他,“那也是你长辈!”
秦慕扶上她的腰肢轻轻拍到,“没事,去打个招呼。”
姜可心从来没有跟长辈相处的经验,只能僵硬的被秦慕带着,似笑非笑的随他喊了声“付姨”。
付姨是家里的老人,早见识过秦氏夫妇的恩爱,如今自己从小照顾大的小少爷第一次带姑娘回来,她也是心生欢喜,面露笑意,慈祥得很!
姜可心没想到付姨是这么有分寸的人,乍见到她,眼里却丝毫没有八卦打量的目光,只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善意,是个极易让人亲近的长辈。
她突然有点好奇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这么一双温暖的儿女,连家里的阿姨都这么有教养!
两人相携上楼,秦念生着病,吃了药就一直在床上睡着,他们在门口看了眼,便轻轻关上门,牵着姜可心去了书房。
秦慕一进屋就从桌上抽出一张红纸在手里折着,姜可心随意打量着书架上各种琳琅满目的奖杯证书。
她成绩好,也没有弱项,但是不喜欢竞赛那种氛围,家里的姜玉琴已经让她疲于应付了,她只希望待在学校的日子能自在轻松些,所以从来不会参加任何竞赛,自然也没有秦慕这一屋子的荣誉。
忽地,她转身道,“你说,如果你参加今年的高考,我们俩谁是状元?”
秦慕无声笑道,“这么肯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