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存了心不让她躲,姜可心再能打架,不用巧劲也拗不过他。
就这么被得逞。
姜可心气得一口咬上他的肩,只顾自己爽的狗男人!
两人又缠了许久,姜可心这次是真的精疲力竭了。
再次躺回床上,手脚酸软,她忍不住踢着身边人,还不如痛痛快快做了呢,每次跟钝刀割肉似的,一点也不尽兴!
秦慕握住她四季寒凉的脚丫,“还没够?”
姜可心:“……”
饮鸩止渴,当然不够!
入夜,室内只剩窗外清辉的余光,秦慕下巴抵在姜可心发心,低声问她,“暑假回家吗?”
姜可心微微偏头,闭着眼将脸埋进他的颈间锁骨处,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腰,“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秦慕抱着她的身子又紧了紧。
姜可心寒假就没回家,当时秦慕也问过她几句,但她含糊其辞,只说家里人忙,回去也只有她一个。
倒也不算骗他,那个家,只有会发疯打骂的酒鬼,根本无人期待她。
姜可心最是避讳家事,秦慕猜到她与父母不睦,她不愿说,他便不追问。
后来临近过年时,秦爸秦妈与姜可心还未曾谋过面,但从秦念口中大概了解自家儿子有多钟意这个未来儿媳妇,儿子铁树开花,秦妈八卦又兴奋,一直催他带人回去。
受了撺掇的秦慕明明知道姜可心还没有彻底敞开心扉毫无保留的接纳自己,却还是旁敲侧击的暗示她。
大年夜那天,家家户户都在阖家团圆,姜可心理解他要跟自己家人过年,秦慕却不忍留她一人,旧事重提,“姜姜,跟我回去吧。”
原本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姜可心在今天这种节日的氛围里,突然就暴躁起来,脸也冷了几分,“这么积极地邀请我,你是在可怜我无家可归?”
那是两人认识以来,姜可心第一次后背向他,满身都是尖锐的刺。
秦慕这才知道,亲情于她而言,不仅仅是隐讳,更是逆鳞。
他自责的把姜可心朝他竖起来的刺纳入羽翼,心疼道,“抱歉,是我太自私了,原本是想把你介绍给我的亲人,让他们能够像爱我一样爱你,却忽略了你的意愿。”
姜可心当即红了眼,这男人总是那么温柔,对她无理取闹的坏脾气永远照单全收!
她难得愧疚地环住他,“你道什么歉,明明是我的错……”
秦慕亲了亲她的发心,“念念说,女孩子永远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