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终于舍得开金口,“想吃自己做。”
姜可心哪里被他这么对待过,连日来的落差感扰得她烦不胜烦,她赌气地回到客厅将那些绘本抱进自己房间,锁了门。
不给她吃鱼,那就都不吃好了,骨气而已,谁没有?
姜可心捧着新绘本都看睡着了也没听见秦慕来敲门,看时间,已经是九点。
她走出房间,餐桌上有一份用暖菜板温着的晚餐,但没有鱼,就这么趾高气扬地摆在那里,显然是秦慕在跟她说,爱吃不吃!
姜可心气得炸毛,觉得这男人简直是欠哄又欠亲,转身就要去找人算账,姜宇寒的电话正好打进来,她现在对谁都没有好脸色,“这么晚打过来干嘛?找我收尸?”
姜宇寒莫名其妙被牵连,“就你这狗脾气还没被秦慕赶出家门?”
姜可心挫败地窝进沙发,“他倒是没赶,只是逼我自己滚而已!”
姜宇寒笑出声,“该!你也有今天!”
姜可心转了个身子懒懒趴着,“你到底什么事儿?”
姜宇寒收起玩笑,“你母亲的忌日快到了。”
姜可心闭上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姜玉琴你就说姜玉琴,不要侮辱母亲这么伟大的词。”
姜宇寒没理会她的抵触,只说,“我这身体今年是回不去了,你可以让秦慕陪你,顺便跟人家好好解释解释。”
姜可心媚眼一睁,“我怎么解释?跟他说,我曾经是个像姜玉琴一样的疯子吗?”
姜宇寒反驳她,“胡说,哪里是曾经?你明明一直就这么疯!”
姜可心:“……”
姜宇寒有心劝导,“你不是在使苦肉计吗?玩假的不如来真的,他要是爱你,别说破镜重圆了,你让他掏心掏肝都没问题,更不会介意。”
“我介意!”
姜可心懂示弱却不会真的把自己完全剖开,她有她的骄傲,谋人先谋爱,求怜惜这种蠢办法,她这么聪明的人才不屑用!
书房门被打开,秦慕端着杯子出来接水,一眼就看见姜可心穿着睡衣春光毕露,毫无形象地趴在沙发上打电话,餐桌上的饭也没动,他攒着眉,想提醒她,可人家脾气也大,一看见他来,立马起身去了阳台。
秦慕:“……”
姜可心趴在栏杆上有些颓,“行了,我知道了,去给姜玉琴烧点钱,免得她都死了在下面还不能快活,要不要再给她烧几个纸人小鲜肉?她那么疯,在底下估计没什么鬼敢追她,应该还挺寂寞的!”
姜宇寒直接挂了她电话,死丫头,永远没个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