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让她一个刚刚经历过丑闻好不容易拿回角色还在洗白阶段的打工仔去跟导演请假,然后全剧组为她挪通告?
说完姜可心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低柔又郑重,“木木,今年,我们一起过生日。”
秦慕妥协地叹了声,“真想把你藏起来!”
打完电话的姜可心眸光皎皎,拉拉在旁边狗粮吃了一肚,有些幽怨,“别笑了姜姐,当心鱼尾纹!”
总算哄好小媳妇的姜可心安下心来,身子松弛地靠在椅背上,“怕什么,能长在我脸上,是鱼尾纹的福气。”
拉拉:“……”
姜宇寒眼见着上一秒还面若死灰,一个电话的功夫就立马回春的秦慕忍不住摇了摇头,“按我娘家人的立场来说,你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我应该欣慰的,但作为一个男人,我鄙视你!”
秦慕不以为然,兀自拿起柜子上的手机对准姜宇寒人脸识别,“你侄女说了,这两个月她要在外地拍戏,让我照顾一下她老弱病残的舅舅,所以你对我最好客气点!”
他将自己手机号码输进姜宇寒通讯录后又还给他,“医院这边我会安排好,有什么需要,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姜宇寒是舅舅看侄女婿,越看越欢喜,“可可说得没错,你还真是男德班优秀毕业生代表,哪哪都没得挑。”
秦慕僵硬地牵起唇,“谢谢夸奖!”
接下来一个星期,姜可心每天都累得脚不沾地,她不是第一次拍古装戏和武打戏,但却是第一次每场戏都吊着威亚做各种难度的招式,即便有空闲,也是在片场跟武术指导一遍一遍抠细节。
王知鹤拍了一辈子的武侠片,老一辈戏骨当年所在的大环境并不像如今的圈子这么舒适,为了谋生能吃苦也敢拼,什么都是自己上,很少用替身,也造成了他对镜头动作极其苛刻,后来新生一代如春笋一般涌现,也如春笋一般鲜嫩,遇到特别娇惯的,连跳个水都要用替身,说几句吧,万一被传出去了,可能还会被粉丝网暴。
渐渐的王知鹤也拍不出有水准的片子了,这部剧是他的出山之作,也是封镜之作。
所以能在新生一代里遇到姜可心这么带劲儿的演员,他很欣慰!她肯拼,连带着组里其他主创血气也上来,一起卷着拼。
转场到影视基地那天,剧组休假一天。
拉拉给姜可心联系了一家中医馆按摩,老师傅的手艺非常好,姜可心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天光已暗,姜可心半眯着眼睛唤着拉拉,“结束了怎么都不叫我?”
按摩后的身子,通体舒畅,连日来的疲痛一扫而空。姜可心手撑着床缓缓起身,大约是躺久了,有些不给力,她挣扎着,“快,拉拉,扶我一下,起不来了。”
还没等她转头,人就被翻了个面腾空抱到一双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