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心看他，“你急什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识好歹？”
“有点。”说完秦慕便躲开她即将刀人的目光继续埋首剥葡萄。
姜可心被他气笑了，“那你跟沈氏还有云霓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慕说，“沈晏如是我奶奶。”
沈晏如，云霓创始人也是非遗苏绣传承者。
姜可心觉得信息量有点大，“传闻沈家这一代的掌权人沈纪珩是沈晏如的孙子，那你跟沈纪珩？”
“表兄弟。”
“纪珩爷爷是我舅祖父，早年他父母因为飞机失事去世，老爷子骤闻噩耗，心梗发作也跟着去了，沈家血脉单薄，年仅十岁的纪珩成了沈家唯一的继承人，奶奶放心不下，便把他带在身边一手抚养长大。”
向来没什么亲情血缘概念的姜可心脑子再好使也有点懵，“所以你们是表了四代的……兄弟？”
秦慕点头道，“虽然不是直系，但我跟纪珩关系自小很好，与亲手足无异。”
姜可心头都大了，“还是我这种六亲缘薄的人简单，唯一的小舅，眼看着也活不长了。”
骤然提起家事，秦慕想到已故的姜母，有些迟疑，“姜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