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心喉间立时哽咽,泪意也不可抑制的朦胧双眼。
年少时,她总喜欢给各种物件刻上属于自己的标记,大到课本书桌,小到橡皮擦铅笔,偏执又霸道,最忌讳旁人动她的东西,为此得罪过不少同学。
如今,秦慕把左手无名指刻上她的名字,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其含义不言而喻。
秦慕是姜可心的,只属于姜可心。
她努力咽下嗓间的堵塞感,抬手覆上那串字母,“什么时候纹的?”
“今天上午。”
“疼吗?”
秦慕反手握住她,“不疼。”
姜可心有些负气的使劲捏他,豆大的泪珠随之落下,砸在秦慕的手背溅成水花。
“都说了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私自折腾它们了?”
秦慕温柔拭去她汹涌难止的泪珠。
“做这些不是让你哭的。”
姜可心倔强地别过脸,看着一室摇曳的折纸鼻尖又是一酸。
那些折纸只是她年少时捉弄秦慕的恶作剧,后来让他继续折留着以后当结婚礼物也是随口敷衍,她自己早把这些陈年旧事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秦慕一直放在心里。
“这几年,你一直在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