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周霖看向她，她认真地喝了口汤。
“那我也应该多了解了解你的。”
“干我们这行的最没隐私了，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
杨沐开着玩笑说道。
“我也没什么好了解的，出道二十年都没什么名气的小演员。糊但是又不至于吃不起饭。”
杨沐对自己的定位向来很清晰，在没有运气没有资本没有炒作的前提下，她就是这样一个演员。用系统的话来说，这可能就是命数。
“糊”这个形容词还是上一次从系统口中听到的，那会自己疑惑着杨沐这个人是谁，系统没声没气地说了句因为杨沐太糊了，周霖不认识她也正常。
周霖没认为她这是单纯的开玩笑。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吸引力法则，多认为自己是对的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才好。做每一行总有人会比自己更强，但是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杨沐像是突然被灌了碗鸡汤，赶紧解释着。
“其实我没觉得我这种境地很差啦，反而很舒服。我已经比很多人幸运了。因为小时候演过一部很火的剧，观众缘也好，演什么大家也买账。也有喜欢我的人支持我的人。工作那么多年棺材本都赚好几倍了。”
见周霖突然把话题扯开，杨沐赶紧扯回来。
“你那两位朋友，是情侣吗？”
人类的本质是爱吃瓜，杨沐想着自己这样突然问，应该也不会多突兀。
周霖蹙眉，仿佛是真的在认真思考。
“他俩就这样，从小打到都打打闹闹的，即使我中间和他们有多年未见面，现在还和小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