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说我什么了?”顾寒屿装作不经意地问。
商裳听出来,故意说:“她说你小时候尿床,怕被大人知道,拿着小被子把尿湿的地方盖起来,坐在被子上不起来,大人怎么说你都动也不动,然后叔叔说带你去吃烤鸭,你嗖一下就起来了;还说你学电视里的人练轻功,从很高的台子上跳下来,把门牙给磕掉了,怕给对门的小姑娘看到笑话你,那以后就不和她说话也不笑。”
顾寒屿听着笑了一阵。和商裳又说了几句悄悄话,心里对她的思念无以复加。
看看天色,已经是中午,顾寒屿在路边小店买了一碗长沙米粉。
这几年他在各地奔波辗转,要说收获也不是一点没有,起码各地的美食他都品尝过了,长沙臭豆腐名不虚传,米粉也很好吃,要不是隔着千里,他真想买一份送给商裳吃。
在路边店嗦粉,看到路上有两只狗打架,顾寒屿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接到吕萦电话的时候,他也漫不经心。
“不管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赶快找地方躲起来,秦家人把你卖了,告诉昆哥你是警察,昆哥正派人到处找你呢。”吕萦的声音很急促。
“没事,我早就不在杭州了。”顾寒屿不想她跟着担心。
秦家这是破釜沉舟了吧,识破了自己的苦肉计,但事情已经做了,只能想办法找补,索性挑唆自己和昆哥内讧,想借昆哥的手除掉自己。
不得不说,秦家还是有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