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了的就跟我走。”那个声音又一次传来。
林深拉着江凤走出牢笼,主动决定好的,只有两组,另一组似乎是一对父子。
到了那个地方,黑衣人用刀在他们手心各划了几笔之后就把二人推下了铸剑炉。
林深看了一眼自己手心,是一个“磨”字。
之后,他便没有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回到了这个牢笼。
三年,他在这里待了三年。有时候他在想,如果自己当时选择了“剑刃”会怎么样,如果在这里的是江凤,他又会是怎么样。
林深想想又觉得算了吧,江凤看也看不见,抢饭都想着让让别人,把他留在这里能被活活饿死。
如果当时把说明都念给江凤听会怎么样,估计两个人也会争抢吧,只不过不是抢着去做剑刃,而是去做剑鞘。
算了,懒得和他争,自己也从来说不过他,干脆直接骗他得了,毕竟让一个瞎子留在这里受欺负他也于心不忍。
江凤那个人,骨头硬得比山上的石头还硬,让他学点武艺也能更好地维护自己的尊严。至于林深自己,尊严算个屁,能吃吗?不能。他从小流浪,骨头早被数九寒冬里的冷风吹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