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已为他医治过了。”
“那就好,那我就继续去忙了,你们先在这坐着,地上有水壶,你们要是渴了就喝,不用见外。”
“好,多谢。”
江自流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林深身上,道:“你少说点话,如果我医术不精,你明天可能就成哑巴了。”
“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也有过这个经历?”
“好像是。有一些记忆被我遗忘了。”
看见江自流似乎陷入了思考,林深又道:“你说得不对,如果明天就哑了,今天更要说了,不是吗?”
“万一本来不会哑,被你今天说哑了呢?”江自流问道。
“那就,自认倒霉呗。”
“算了,反正你也不听我管,随你。”
江自流站了起来,看着庙里忙碌的众人。
这是一座小庙,也是一座古庙,还是一座正在修缮的庙。煤油灯在夜里忽明忽暗,几次差点被风雨打灭,勉强为忙碌的三人照亮着一角一落。
庙里除了江自流和林深,还有三个人,一个老师傅,两个徒弟。
刚刚那位热心的老大爷就是塑神像的大师傅,旁边一个徒弟正忙着和泥,另一个则蹲在神像后面用手把多出来的泥刮下来,又把缺了的土补上去。
大爷手里端着一捧泥,走到一座神像面前,“啪”地一声把泥甩上去,就成了神仙的衣袖下摆。
正中的神像已经几乎塑造完成,低眉悯世,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甚是眼熟。
“老人家,请问这位神官是?”江自流问。
“好像是叫杏寂神君,我也不太清楚,这几个字,我写给你看。”大爷来到和泥的小徒弟身边,用手指在泥上写下了“杳寂”二字。
江自流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这座庙原本供奉的也是这位神君吗?”
“不是,原来是座娘娘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