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您有哪里不舒服吗?”路念皖忍不住发问了。
“没有没有,”相亲男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还顺手把一把宝马的钥匙放在了桌上,“只是觉得路小姐和你的朋友,都很合我眼缘啊。”
钟琋差点被果汁呛死。
路念皖翻了个白眼,“其实我觉得吧……”
话还未完,相亲男就发炮似的说道:“路小姐和你的朋友年纪都不小了,再过几年也都是高龄产妇了,生孩子危险,不好。我嘛,有钱,不需要你们工作,在家里相夫教子就行。但我家里也是很传统的,传宗接代的事情不能马虎。”
钟琋和路念皖对视一眼,震惊不已。
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说法。
而接下来相亲男的话更是让两个人的shā • rén之心都起了。
“至于你们这个年龄嘛,年纪大了可就没得挑了,女人不像男人,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要不这样,先怀孕,你们谁先怀上了我就和谁领证,如果生下来是男孩我就赏十万,如果是女孩……女孩就算了,不值钱,赔钱货……还有,我家很传统,至少得生两个男……”
相亲男的话还没说完,钟琋只觉手里一空,她的果汁就从相亲男的头顶淋了下去。
相亲男暴跳:“你他妈……”
“你他妈煞笔一个!”路念皖把果汁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还男孩十万女孩赔钱货呢,你家有啥破烂玩意要继承的,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什么德行什么样子,你这种基因就该断子绝孙才叫做为人类做贡献!顺便再说一句,你不仅心丑,你长得也!暴!丑!”
周围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相亲男说不过路念皖,抬手便朝路念皖一拳打来。路老师虽然日常不爱动弹,但反应却不慢,立马闪躲了过去。
相亲男一拳落空,身子随着一晃。
钟琋闻到一股至少半个月没洗澡的狐臭味从他腋下传来。
“真是没见过那么恶臭的人,满口污言秽语,居然还要打女人,”钟琋憋住恶心,拉上路念皖,“快走快走,我都要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吐了。”
路念皖不含糊地往桌上拍了一百元,当作是她和钟琋的饮品钱,然后对着相亲男“呸”了一声,在周围群众注视的目光中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