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钟琋从未与哪个男人走得近,她硕士毕业回一中任教时,似乎也有不少人追求过她,但她也丝毫不为所动。
如今桩桩件件地串联起来,钟母也算是看明白透彻了。
“是徐忆泽,对吗?”钟母小心问出。
钟琋将手中的材料轻轻放下。
“妈妈,他回国了,就在h大工作。”
“那么,”钟母竟有些激动,连忙追问,“你们怎么样了?还联系吗?你对他……”
钟琋打断了钟母的话:“他有爱人了,似乎也结婚了,我亲耳听他说的。”
钟母欣喜的表情瞬间便暗淡了下去。
如今这情形,是自家闺女还惦记着那个人,而那个人已经有了另一半。
这都是什么事啊!
自然,她无法苛责徐忆泽,毕竟已过了这些年,他对钟琋也谈不上有什么责任和义务,他恋爱或者结婚,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只是她心疼自家女儿,没料到那年少时期的惊鸿一瞥,太过美好的人与事,却成了数年孑孑一身的缘由。
“好了妈,咱别说这些了,我们收拾一下吧,待会儿还要办出院手续呢,”钟琋强打着精神,笑着说,“我现在真就只想好好读书,做好师姐安排给我的工作,别的事我也不想思考,再说了,还有什么能比攀登人类知识高峰更有趣呢。”
“也不能一直攀登啊……”钟母小声嘀咕。
“咋就不能呢?”钟琋耳朵尖,听到了钟母的自言自语,急着反驳。
“其实琋琋啊,”钟母道,“我觉得那个刘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