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绞盘嘎嘎作响,张炭手脚被拉成“一”字形,整个人成了倒“土”字形,痛苦得哭了出来。
唐宝牛怒道:“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就是别哭!”
张炭痛得泪如雨下,“我不是大丈夫,我还没有结婚,我只是好汉!”
唐宝牛自身也不好过,他被捆吊成弧形,后脑似乎触及脚尖,绑在一个大木齿轮上,整个人都快要被撕裂开来了。
可是他仍然吼道:“是好汉,就流血不流泪!”
张炭痛得龇牙咧嘴,哼哼哎哎地道:“我……我还是宁可流泪,只要能不流血!”
唐宝牛怒叱:“我呸!丢人现眼……”接下去的话,他就说不出了。
因为任劳已示意把绞盘收紧。
唐宝牛快要变成了一个圆形。
他只觉胸腔的骨骼,快要戳破胸肌而出,腰脊骨快要断裂成七八十片,暗器一般地满布他背肌里。
“他说不出话来了。”任劳向张炭说,“我再问你一次,你来京城是干什么的?”
这次张炭马上回答。
“我是送雷纯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