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定。”
“为什么?
“可不止是犯人那帮人问我,刚才那些狱卒中,也有我们的朋友,我也跟他打了手势。”
“难怪你刚才那个窝囊样子……原来在唱戏!”
“没想到我们被关进来的事,会传得这么快,朱月明也始料未及。”
“谁传的?那个‘天下第七’?还是你那大哥二哥三哥?”
“都不是。”张炭说,“酒馆的老店主和小伙计。”
“啊!”唐宝牛叫道,“那两个怕得要死的人!”
“怕?一个人怕,怎么会外表怕得要死,但眼瞳如常,既不放大也不收缩呢?”张炭又摸抚着伤脖道,“他们两人,一老一少,在江湖上从来只有人怕他们,他们从不怕人,也不必怕任何人。”
“那好极了!”唐宝牛亢奋地道,“那就叫他们助我们逃出这鬼地方吧!”他好高兴地道:“没想到,认识你这种一无是处的朋友,到如今养兵千日、用在一朝,居然还有这点小用,喂,这可是你报答我一向对你照顾有加的时候了。走吧!”
“走?怎说?你还不想走哪?”
“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这样就走。”
这次唐宝牛是真的跳起来要破口大骂了:“你不想这样走?难道要八人大轿吹吹打打你才愿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