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纯全身都冰冻了。
她的血却在燃烧,一路烧到耳根去。
那是因为耻辱。
极度的耻辱。
那人一手捧起她的脸,一手倒劈着雷纯的双手,然后略矮了矮身子,雷纯只感觉到一阵炙热,那像烧红了的铁棒戳进体内的感觉,只听一个扭曲的声音吼道:“好,真好……”然后便是温柔惊恐至极的低泣声。
雷纯没有哭。她的脸靥略映着灯色,极清灵和美,眼光掠起一种不忿的水色。那人抽动着、抽搐着,还一把吻住了她,把唾液吐到她的小嘴里。
雷纯双手倒抓在墙砖上,在湿泥墙上抓出了十道爪痕。极痛和难闻的气味,以及受辱的悲愤,使雷纯有一种亟欲死去的感觉。
然后那家伙忽然大声地喘起气来,身子也抖动了起来,他倒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想要离开雷纯的身体,回头望向温柔。温柔这时正吃力地爬起来,破碎的衣衫掩不住白皙而瘦小的胴体。
雷纯一咬牙,忽然抱住了那人,也夹紧了他。
那人一时不能离开,接着,他也舍不得离开了。他看着雷纯的脸,冲动似山洪般暴发,雷纯紧紧地皱着双眉,感觉像打翻了的沸粥,炙痛了她伤痛的秘处,可是她不作任一声告饶。
在温柔惊诧莫已的眼眸里,那人已软倒了下来,就趴在雷纯的身子上,直把她压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