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那时已经在说别的话了。
他向张炭和和气气地道:“我不去了,不如,你进来喝杯茶吧!”
张炭摸摸自己胁下,鲜血略渗染了衣衫,他耸耸肩道:“如果你店里有的是米,不是茶,我就一定进去坐。”
方恨少偏着头问:“为什么非要吃饭不可?”
张炭的表情,似在表示这问题委实太过幼稚,“因为我流血,不吃饭,怎能填补我流掉的血?”
方恨少摸摸肩膀,肩上也泛染了一小团血渍,“你可以喝茶呀,喝茶一样补血。”
“喝茶只能放尿,不能补血,”张炭说,“你连这点事都不懂,难怪你打不过王小石了。”
“你说话真是难听,跟那头大水牛一样没教养。”方恨少皱眉道,“这又关打不打得赢王小石什么事?”
他们居然在那儿不着边际地谈论起来,浑忘了有三大使刀的一流高手在此。
习炼天已经忍不住要发作了。
孟空空却仍非常客气地问:“有一事要向诸位请教。”
唐宝牛一听,第一个就道:“你请吧!我教。”
孟空空诚诚恳恳地问:“你们一早就知道我们伏在车内了是不?”
唐宝牛直截了当地答:“不知道。”
“哦?”孟空空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
唐宝牛仍然大咧咧地道:“像你这种人,不明白的事情本来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