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恨少故意地问:“你看见什么了?”
张炭道:“也没什么,一个大姑娘脸红而已。”
方恨少调侃道:“本来大姑娘脸红就不怎么稀奇,但大姑娘用手去摸大男人的脸,把大男人也臊红了脸,这才是关云长配红拂,天生一对红透天呢!”
温柔气急了,“你说什么?狗嘴子、臭鸭蛋!我几时摸过他的脸了?”
方恨少负手望天悠然道:“不是你摸的,摸的是癞蛤蟆。”
张炭忍俊不禁,“那么小石头是天鹅肉了不成?”
“死猪皮蛋!”温柔忿忿地骂张炭,“活该你坐牢!此生坐,坐一辈子去!”
“大吉利喜!”张炭忙摇手摆脑地说,“别搅别搅,你可别这样诅咒我!”
“我哪有摸他的脸!”温柔喊冤似地道,“我见他东张西望,以为他发高烧,摸摸他的额头探热而已!”
王小石圆场地道:“他们跟你闹着玩罢了,你越是斗嘴,他们就闹得越是起劲!”
“都是你!”温柔委屈地道,“不是你看天望地,我何至遭人诬蔑。”
“诬蔑?”方恨少喊道,“这可是八辈子洗不脱的大罪!”
张炭吐吐舌头道:“反正我的罪名已够多,再多一两条又何妨!”
温柔不理睬他们,问王小石:“对了,你在看什么?”
“也没什么。”王小石把拾到的绢帕交给温柔,喃喃地道,“奇怪,怎么一个大男人却绣这个东西……”
话未说完,温柔一见巾帕,“呀!”了一声,脸色大变,怔在当堂。
王小石也立刻注意到了。
他问:“你知道这是谁的东西?”
温柔怔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张炭意图逼问:“你一定知道的!”
温柔白了他一眼,也没兴致吵嘴,只说:“不知道。”就转过了背去,行了开去。
王小石、张炭、方恨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都不知道温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颜鹤发和朱小腰也在远处交谈,听不清楚他们究竟在谈些什么。
不过他们似乎一时没注意到唐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