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也不会认为他们是一对兄弟。
因为两人的气质,实在太过迥异。
一个十分肃杀。
仿佛他所在之处,天地无情,万物无心,人无义。
不过,他腰间的刀,要比这一切更冷酷无情得多了。
另一个很温和。
温和得像一只猫、一只小白兔、一头小梅花鹿。
当然,如果那人拔出了背后的刀,就立刻会变成爪子有毒的猫、长有毒牙的兔子、扮成小鹿的狼!
他们真的是兄弟。
气质完全不同的兄弟。
但出手之狠、行事之辣、作风之绝、刀法之毒,却完全一样。
大厅里的群众,就算没见过这对兄弟,也听过他们的名字:
襄阳萧白。
信阳萧熬。
──以“大开天”、“小辟地”刀法名震天下,和以“七十一家亲”刀法名动江湖的萧氏兄弟!
后面跟着的是赵天容!
──赵天容已给他们“释放”出来了!
赵天容仍是战战兢兢的。
“你不要害怕,现在,他们已肉在砧上,要杀要剐,全都随你的意。”任怨柔声细气地问,“依你看,这儿人不少,如果要杀伤几个使花老头儿痛心疾首、痛改前非的,你会选谁?”
赵天容仍然胆战心寒,一时答不上来。任怨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他们都着了‘五马恙’,想动也动不了,你要是弃暗投明,跟我们合作,不但可弄个官儿做,在“发梦二党”里你就当副党魁好了。”
赵天容仍是愁眉莫展地道:“可是,师父仍是党魁,我怎敢跟他老人家并比……”
任怨笑道:“谁说花老头儿还是党魁?他也当了几十年啦,而今理应退位让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