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恨少左手负后,双眉一轩,吸气挺胸,傲然笑道:“有见识。”
任怨这回指了指他,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一向都很谦虚,满招损,谦受益嘛,”方恨少洒然地道,“其实,书我是读得不少了。”
温柔越众而出,道:“书呆子,你跟他们打什么交道嘛!还不赶快把这些人擒住,逼他拿解药给大家!”
方恨少这才省起。
任怨仍寒着脸。
对着他。
方恨少只好对他一笑。
任怨不笑。
这看来羞答答的年轻人,不笑的时候十分可怕,就像一座冰山,但山又似是燃烧着怪异的妖火。
方恨少只好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任怨敌意地看着他。
方恨少指了指他自己的牙齿,道:“我的牙齿很白。”
任怨更加不解。
事实上,方恨少的话,场中亦无人能解,包括温柔。
方恨少又指了指任怨的唇,“你的嘴唇却红,”然后又补充道,“可惜牙却很黄,你以后应该多注意清洁一下。”
然后他正色道:“好了,我们寒暄过了,我们算是朋友,你可以把解药交给我了。”
方恨少这样说法,连温柔都傻在当堂。
任怨有回应。
他以一种最强烈的反应来回答方恨少的话。
不止他一人。
还有萧煞!
更有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