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萧白武功之高、刀法之精、反应之速,竟然也不知道这条线是在何时缠在自己手上的!
萧煞的刀,在背后追击那汉子。
他眼看斩不着那汉子,便去砍那汉子腋下挟着的温柔。
那汉子也没转身,手却伸了过来,好像摘花折枝一般,啵的一声,萧煞的刀便被拗断了。
那汉子两指一弹,把断刃飞弹而出,任劳、任怨正要截击,但一见那刀来势,急急一起一伏,飞身避开。
待再要追击时,那汉子已不见了。
温柔也不见了。
当蔡小头甩掉罩在头上的衣服时,只见任劳、任怨,全都面面相觑,萧白和萧煞,正愣愣发呆。兆兰容左边脸颊上,有一个小红点,缓缓淌下一条血河来。
她是给针刺着的。
任劳骇然说道:“‘大折枝手’?”
任怨悚然道:“‘小挑花手’?”
任劳道:“是他?”
任怨道:“是他!”
任劳道:“幸好,他不似是插手我们的事。”
任怨道:“他只救走了温柔。”
任劳道:“少一个温柔,那算不上什么。”
任怨道:“这儿的局面还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任劳自惊惶后又渐恢复了他那阴恻恻的样子,“所以……”
任怨又回复原来弱不禁风、羞不自胜的样子,“所以那两杯酒仍在我们手上。”
任劳还故意问:“哪两杯酒?”
任怨接口应道:“一杯是有‘五马恙’的酒,大家都已喝过了。”
任劳道:“还有一杯呢?”
任怨道:“另一杯是我们现在要敬大家的。”
任劳阴笑道:“这是敬酒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