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得那么近,但全无声息。
那汉子右手的针,正点在任怨的右颈上。
而他左手的针,仍抵住任劳的下巴。
只不过瞬间的交手,任劳、任怨,两人尽皆受制于那汉子。
那汉子问:“你们到底是谁?”
任怨汗涔涔下,不答。
汉子又问:“你们是不是朱月明派来的?”
任劳睁着眼睛看任怨,他已没了主意。
汉子目光一亮。
他已知道自己应该先集中向谁发问了。
可是他并没有立刻发问。
反而震了一震。
他叹了一口气。
深深地。
“我太大意了,”他深恶痛绝似地道,“我不应该贪功抢攻,以致把空门卖了给你。”
大厅上所有的人,都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
那汉子刚才骤把任劳推撞向任怨,任怨扶着任劳借势跃开,已跃近寿帐,红绒烫金寿字幔帐,犹被急风激得微微招扬。
那汉子右手针,依然抵住任怨的右颈,左手针,仍然顶住任劳的咽喉,沉声道:“你是占了上风,但想杀我,却不容易,可是我要取你两个伙伴的性命,却易如反掌。”
寿帐微微摇晃。
那汉子也僵在那里。
厅里的人都能感觉到那汉子的冷汗正自后颈滑落背脊。
──那汉子的武功,已高到骇人听闻的地步了,他可以以寸余短针发出丈余剑气,可是他现在显然感到畏惧。
──因为有更可畏怖的敌手。
敌手在哪里?
──谁是敌手?
──敌手是谁?
就在这时,倏地,掠起一道人影,以极迅疾的速度,已掠入寿帐之后!
这人掠入寿帐之前,还高呼了一声:“我替你把他揪出来!”
──那汉子急得大喝一声:“别……”
他已来不及喝止。
只有出手制止。
掠入帐后的人当然就是方恨少。
他在制住任劳任怨的同时已解开方恨少的穴道。
──贴得那么近,但全无声息。
那汉子右手的针,正点在任怨的右颈上。
而他左手的针,仍抵住任劳的下巴。
只不过瞬间的交手,任劳、任怨,两人尽皆受制于那汉子。
那汉子问:“你们到底是谁?”
任怨汗涔涔下,不答。
汉子又问:“你们是不是朱月明派来的?”
任劳睁着眼睛看任怨,他已没了主意。
汉子目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