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就别搪我了,否则,我倒要对你施施妖法了。”天衣居士半逗趣半认真地道,“京师的危局,我这身老朽倒是要试闯一闯。”
天衣居士既是这般说了,温晚也不好强加阻挡,只好说:“居士兴致倒是颇高!”
“我这叫老不死,回光返照!”天衣居士笑道,“你少为我担忧得脸无人色的,我又还没死,你把愁容留着日后用得上才用吧!”
温晚忙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
“是担心令媛吗?”天衣居士问,“听说她也去了京城……”
“这疯丫头,都是我宠坏她了!让她回来,看我可不打折了她的腿子。”温晚一提到温柔,语气也悻然了起来,“不过,听说她在京师,和令徒倒是挺熟络的。”
“这个……”天衣居士笑了,“待我到京城,定会找到了世侄女劝她回家。不过,我可不能跟她说:她老子要打跛她的腿!这样一说,她倒是奉旨不回家了!”
“没用的!那丫头不受劝、不听劝的!”温晚气得吹胡子,“不劳了!你劝也是白劝!”
“不见得!我只要说……”天衣居士笑了笑,“说句谎话就得了。不过,她要是听了我这世伯的劝说而回来,你可不要责罚太严,以免我在世侄女面前颜脸无存,日后挺不起老骨头来当人世伯了。”
“说谎?”温晚奇道,“说什么谎?”
“就说你病了。”天衣居士胸有成竹地道:“她一定立即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