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她来了!
她撑着伞,在灰惨惨的霾雨迷漫中,她亮丽丽地站在雨中。
她终于来了。
——她是谁呢?
天衣居士并不认识她。
但她就是她。
天衣居士只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就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在等待,已等了数十年的女人。
她来了。
是她。
——一定是她。
因为不会是别人。
天衣居士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直至那头牛又叹了一声,他才知道对方用手里的一口针,正斜指住自己的印堂。
他却连眼也不眨。
“‘神针门’织女?”
“你为什么要救夏侯四十一这种败类?”
对方反问。
她原就是为这个而来的。
她只问。
她不打算会有回答。
她也不要人回答。
但她的下一个问题却是等待回答。
而且一定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