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炭的话充满了激将意味。
唐宝牛的豪气来了,“就算元十三限在,只要我也在,你们有啥可怕!”
张炭:“那么,如果元十三限在对山,他只要杀过来便是了,何必弄了这么一个闷局,把双方的人都拖死在这儿。”
唐宝牛豪情勃发,“对!我们就攻杀过去,砸了个稀巴烂再说!”
朱大块儿:“我看,咱们还是审慎点好。居士只要我们守,能拖则拖,不是着我们行险犯难。”
唐宝牛火大,“难怪你长得牛高马大,魁梧气势,能攀得上我三分,却是这般胆小懦弱畏怯没种!你要是怕,回家抱娃娃去!”
朱大块儿满脸委屈,“我不是怕,我只是不想作无谓战斗,更不要有无谓牺牲。”
唐宝牛:“说得好听,世上所有怯于做事的人,一定不会承认他们不能,而只会推诿于他们不屑;世间一切不敢承担责任的人,一定不会说自己不敢,只会说自己不愿。难怪咱们‘七大寇’名震天下,个个光耀万丈、名动八表,咱沈虎禅大哥不论,光是我唐巨侠宝牛,就胆色过人、胆大包天、视死回归、勇者无惧、仁者无敌、义者无悔,而你们‘桃花社’有你姓朱的这种人,真是,嘿嘿嘿……真是积弱不振得来有道理。”
这一下,可同时激怒了张炭和朱大块儿。
他们两人都是“桃花社”的成员。
张炭一张黑脸变红脸,“你少来磨损我们‘桃花社’,论武林清誉,‘七大寇’还远比不上‘桃花社’!”
朱大块儿则一激动起来就口吃:“你你你……你别别别……”
“别”来“别”去,一时张口结舌,仍“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