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居然淡淡地燃在他的指尖上。
张炭冷冷地说:“玩火的人终为火所焚,怕死的人终究还是死的,怕事的人就算不惹事,但到头来终还是有事躲不过。”
蔡水择也不生气,只是忽然改了话题:“你看今晚会不会有战役?”
张炭沉吟了一下子,“恐怕难免。”
“是生局还是死局?”
“生死难分,胜负未定。”
“你对今晚的局面会不会有些担心?!”
“我只担心天衣居士。”
“为什么?”
“因为元十三限的主要目的,还不是在截击或阻止对蔡京的刺杀行动,如果要防止有人取蔡京性命,只要在姓蔡的身边小心维护便是了,何必劳师动众地到甜山来阻截?元十三限要对付的是天衣居士。天衣居士就算留在白须园,他也一样会找上门去的,所以,天衣居士把战场放到前边来,让元十三限背后的人受到威胁,化被动为主动,反守为攻,我怕真打起来,我们都帮不上居士什么忙。”
“所以你怕?!”
“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