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吗?”温柔愕然。
白愁飞凝视着她,两手支在她椅把子上,衣襟很贴近她。
温柔“嗤”地一笑。
“笑什么?”
“——你这样望人家,傻的!”
“因为你漂亮。”说着,便用手背去轻触温柔的玉颊。
一下子,温柔心头怦怦乱跳,急如鹿撞:她毕竟是江湖儿女,虽然情窦已开,但对男女调情,只是向往,却一窍不通,而今情状,一如机械已然开动,她大小姐却茫然也惶然不知纵控的机枢在哪里,开关都不能掌握在她手里。
贴得那么近,使她可以闻得着他的气息。
这可不止慌了手脚。
也慌了心。
“孙鱼这龟孙子敢对你这样,真是该罚。”白愁飞忽然笑吟吟地道,“该罚,罚我喝酒赔罪。”
然后他自袖子里掏出了一点蜡丸,拍开,里有三四十颗小丸,他仰首一口气服下,根本不必以水送服。
温柔诧道:“这是解酒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