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落泪。
她扯着他衣袖抽泣不已:
“死阿飞,死阿飞……我错怪你了……”
白愁飞唉声叹气地道:“那有什么,为了你,我可以放弃掉一切……”
“不,不要,不飞白不飞,不,死阿飞,不,二哥,不要——”
白愁飞心忖,她叫“不要”的时候,可跟干那回事叫的语音相似?他倒很有兴趣要知道。当起了这个歹念的时候,他的身体已迅速充血、bo • qi,就像特别为那话儿灌了烈酒一样,由于他衣服下什么也没穿,又那么贴近温柔,是以邪意更炽烈了。
不过,话儿他是照样说下去的。
“……我只要和你逍遥自在,双宿双飞。一直以来,都是小石头在从中作梗——唉,为了你的幸福,有更好的归宿,我只好把精神都放在事业上……”
真肉麻。
白愁飞暗啐了一句,自己说得连骨都痹了。
——可是怎么多半女子都爱听这个?
她们爱听,就只好说下去了:
“你知道,我自幼是个孤儿,四周流浪,历尽沧桑,只手空拳打天下,才刚有了少许造就,又给人冤枉诬陷,打了下去……我几经挣扎,受人白眼,但却没人理会与同情——”
温柔听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白愁飞语音沙嗄,声调哀怨,脸容保持冷傲,但抚摸她的发髻却充满了感情。
——嘿嘿,没想到,不必下药,不必饮酒,这小妮子已完全崩溃,稳保彻底奉献!
他偷笑。仿佛本来只是想走入历史,却还错入了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