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要交手,只要交媾。
他腾身而上。
他寻找处子的温香,钻入那暖软的盆地,他以脸埋入那微贲的秀峰间,感受那女子独特的气息,并以他雄性的盛怒和所有情欲的微妙,都贯注于蓄势以待的下身间那独角兽的尖端上:他像要把敌人扭杀于怀中一般地,挺身而上、铤而走险、挺枪直入、长驱而入……
只顾享受。
不懂怜惜。
那温暖而微狭的缝隙,使他不惜肝脑涂地、一泄如注,也要抵死埋身、杀入重围。
已给点倒、完全昏迷的温柔,“唉”了一声,许是终在全无知觉中,在这兵临城下、贞节难保之际,也有些许感觉、些微感受吧。
——那是痛楚?屈辱?还是享受?……
白愁飞只觉欲仙欲死、星飞风舞,便在此际。
突然,“轰”的一声,火树银花,一齐狂舞,开始是一道金光,在屋顶“啪”的裂瓦穿落下来,在房里电掣闪烁狂舞不已。快而密集的连环炸响,化作数十度强光烈火,在轩里不住迸爆迅溅,映得通室光明,如在烈火之中。
的确,烁炸过后,留白轩也焚烧了起来。
张炭跟楼下陷入绝境、快要不支、在重重包围中的蔡水择打了一个照面,蔡水择忽然拔出他的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