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教她怎么说呢!
她甚至想着了也一阵脸热、心跳。
——到底“什么了”?
都是那个晚上。
都是那个害人的晚上。
那个充满了杀伐、情欲的血腥之夜。
那个她特别装扮自己的黄昏之后……
——白愁飞到底有没有“什么”了她呢?
她不知道。
她也不清楚。
那晚,她给制住了穴道,昏迷过去了。
醒来之后,自己是赤条条的,蔡水择浴血身亡,待她知道那是白愁飞干的好事后,白愁飞也死了。
张炭支支吾吾,一直没跟她明说。
她也不好直问。
——她是女儿家,教她怎么问得出口!
可是,她一直疑惧:
那个死大白菜、臭“鬼见愁”,到底有没有把她什么了?!
她自小没了娘,虽然父亲温晚特别疼她,但也解决不了许多十分个人的事:
例如她第一次月事来潮,她摸得一手是血,初还以为自己吃坏肚子了,之后又以为会流血不止,一直哭个不休。
她好害怕。
她甚至去问爹爹自己会不会死。
她父亲也不知如何跟她解说,怎么安慰她,只好搂实了她一直说:
“柔儿不死,柔儿不会死的。就算爹死,柔儿也不会死。就算万一有事,爹愿代柔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