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
“都一样?”
“都一样。”大师说,“既然狗屎、垃圾都是禅,三姑和三枯都一样是大师。”
这是近日三姑大师对罗白乃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也许他觉得罗白乃太急攻求进,贪多务得,他就三缄其口,不教了。
就算罗白乃苦候在三枯大师身侧三个时辰,三姑走路时就走路,打坐时便打坐,吃花时只吃花,就是不去理睬他。
罗白乃没法。
就连这次、这时,忽听温柔跳了出来,大呼小叫:
“何姊,何姊,我来了,我来了呀……”
罗白乃莫名其妙。
温柔仍在欢呼:
“何姊,你在哪里……我可来了,我那个可来了!”
罗白乃直着嗓子嚷了一句:“恩婆,你来了就来了,叫老天爷做甚?”
温柔白了他一眼,啐道:“贼杀的,关你娘屁事!”
罗白乃怔了怔,伸了伸舌头,“哗,好粗俗!”
只见何小河一长身掠了过来,执着温柔双手,欢忭地问:
“是真的?”
“真的。”
“来了?”
“来了。”
两人都点了点头,无限喜欢、开怀的样子。
罗白乃旁观在眼,更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