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鱼即答:“大约是三个多月前的事。”
戚少商道:“不对,那是在二月初八的事,距今共三个月又一天。”
孙鱼郝然:“是的,我记错了。”
戚少商道“这个时候,这种事,不能错,当时他跟谁一道见我,还是他自己一个人?”
他这句是向着张炭问的。
张炭愣住了。
但他很快就抓到了“线索”,“这段日子,楼主很忙,如果不是太特别,大重要的事,楼主决不会单独见客——梁贱儿来拜会楼主,仅属分舵依例每季回总楼述职,当然不能真是太特殊的事。他既是回来述职,只怕其他几个分舵主:尤其孙尤烈、何太绝,与他交情匪浅,想必也一道过来……”“至少还有一个,”戚少商提醒了他,“余更猛。”
“是是是,”张炭这才恍悟的道:“我记起来了。他们是“名门五秀’,义结金兰,那是:孙尤烈、梁贱儿、何太绝,还有余更猛……以及……蔡心空!”
张炭的记忆力其实也极好,但他不是受到特殊训练。
他靠的是丰富的联想力。
这跟孙鱼不同。
孙鱼的肠子里似有千百条弦,按到哪里,挑到哪一条,就会发出那一种声音,也就像药铺里的老板,要什么药材,他自己就晓得去开哪一口抽展。
那是必然的反应。
张炭则是应然。
那是不一样的。
——就是因为不一样,戚少商所以才特别把他们留在身边。
因为不一样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