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下第七的动作又顿了一顿,“是什么?我这次是听到了,但听不明白。”
“你——”
“我要你说清楚。”天下第七好像很高兴这种情境一样。
“一清二楚。”
“你到底想要我说些什么!?”叶告痛苦地哑声道。
“我要你说:你要wǒ • cāo你,你喜欢wǒ • cāo你。”天下第七洋洋自得的说,“你不让wǒ • cāo他,是因为妒忌。”
“你……”叶告决定要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飞身击杀天下第七。
“你说不说?”天下第七独目又发出了寒光,“你还是不自量力,还想猝击我?你尽管试试看。”
说着,他那毛茸茸的东西,已快塞入陈日月的咀里,正抵在他的鼻尖上。
叶告尖叫了一声,才一叠声的喊说:“我要你干我!我喜欢你操我!我妒忌你操他!”
天下第七笑了。
他居然笑了。
像他这种人,很少笑,每一次笑,都笑得像是最后一笑。
“你再说一次。”他犹不太满意的说,“你说的太快了,太激动了些。”
叶告只好再说一次。
“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