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的防卫力量较昨日并无二致。沈慕瑶在王府游游荡荡地终于晃到了钟仪兰落脚的小院。屋内的灯还亮着,沈慕瑶伸手推了推门,门居然没有锁。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刚准备叫一声兰姨,兰字还没喊出口,笑容已经僵在了她的脸上。
半晌,沈慕瑶嘴里才挤出来三个字:“三皇兄!”
屋子里面,景王正端坐在桌旁,他的一侧正是苏玲儿,一只手轻轻搭在景王胳膊上,眼神无比谄媚。屋子里还有二十几个佩刀侍卫,整齐地站列在景王的两侧。钟仪兰则坐在屋子里远一点的床沿上,看向沈慕瑶忧心忡忡。
此刻的景王,犹如一个发现了珍稀猎物的猎人,多少有些得意。景王有些嘲讽地说道:“三妹你要来王府,通传一声,哥哥亲自去接你都可以,何必弄得这般神秘?”
今日来景王府,被景王逮住本在沈慕瑶的预期之内。只是她见景王府守备松懈,本以为计划黄汤了,没成想景王突然出现,跟诈尸了一样,着实吓了她一跳。这一吓一惊的表情出奇的真实,反倒叫景王放下了戒备心。
沈慕瑶脑子转了几转才答道:“只是想来找兰姨问问岑大人最近如何了……”
钟仪兰紧张起来,问道:“风儿他怎么了?”
景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道:“岑大人奉命捉拿郭瑞英,竟然捉到国公府上去了。就连本王都不敢做的事,岑大人毫无惧色,实在令人佩服。”
钟仪兰听了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怒斥道:“这个混账东西!”
沈慕瑶:“三皇兄说的没错,岑大人把国公府围了。我气不过,但是没寻着他的人,便想来问问岑夫人。此事,瑶儿确实不想惊动太多,所以便不请自来了。”
景王站起了身,苏玲儿忙扶了一把。景王哈哈笑道:“怎么我皇家尽出痴情女子,三个公主两个痴。瑶儿,你学学你大姐,何至于为了一个男人这么降了公主的身份。”
沈慕瑶:“我哪有!”
景王:“本王听玲儿说,原来三妹去闽州是为了寻一味名药,可有寻着啊?”
沈慕瑶心中一惊,生怕景王以为自己是奔着还灵草去的,赶紧解释:“瑶儿身子不好,畏寒,去闽州主要为了避寒,顺带寻下千年炎珀。药是寻着了。”
景王:“千年炎珀?本王从未听过。这药有何用?”
沈慕瑶:“自是可以用来滋阴补阳,服用之后当不会再畏寒了。”
景王:“那不错。三妹,你与岑大人同在闽州,应当有很多故事要跟岑夫人讲的,不如在此处多宿几日,你们好好聊。”
景王说完便笑着离去,满屋的侍卫也跟着出了门,只是这些侍卫出了门随即分做两队,一队就守在小院的前门,一队守在后门。插翅难飞的境地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沈慕瑶觉着戏还没有演到位,又赶到小院门口语气不善地问道:“三皇兄这是何意?要关住瑶儿不成?”
景王:“三妹难得来景王府一趟,也叫皇兄好好招待一番。近日王府刺客很多,皇兄这是为三妹的安全着想。”
沈慕瑶站在院子里,一脸怒气的样子。景王才懒得管沈慕瑶的心情,只一把搂过苏玲儿的纤腰,说道:“今夜,你来陪本王。”
景王府的防卫力量较昨日并无二致。沈慕瑶在王府游游荡荡地终于晃到了钟仪兰落脚的小院。屋内的灯还亮着,沈慕瑶伸手推了推门,门居然没有锁。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刚准备叫一声兰姨,兰字还没喊出口,笑容已经僵在了她的脸上。
半晌,沈慕瑶嘴里才挤出来三个字:“三皇兄!”
屋子里面,景王正端坐在桌旁,他的一侧正是苏玲儿,一只手轻轻搭在景王胳膊上,眼神无比谄媚。屋子里还有二十几个佩刀侍卫,整齐地站列在景王的两侧。钟仪兰则坐在屋子里远一点的床沿上,看向沈慕瑶忧心忡忡。
此刻的景王,犹如一个发现了珍稀猎物的猎人,多少有些得意。景王有些嘲讽地说道:“三妹你要来王府,通传一声,哥哥亲自去接你都可以,何必弄得这般神秘?”
今日来景王府,被景王逮住本在沈慕瑶的预期之内。只是她见景王府守备松懈,本以为计划黄汤了,没成想景王突然出现,跟诈尸了一样,着实吓了她一跳。这一吓一惊的表情出奇的真实,反倒叫景王放下了戒备心。
沈慕瑶脑子转了几转才答道:“只是想来找兰姨问问岑大人最近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