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将军府做午饭的时间,淯王远远看见有下人提了水桶过来盛井水,便悄么声息地将一小瓶药粉倒入了井水之中。随即,他又挥了挥手,风影暗卫悉数进了将军府,关紧了府上大门,连陈易良都被关在了大门外。
淯王带着十几个暗卫直接到了孟培森的卧房,关上了房门。孟培森躺在床榻之上,看着淯王直接冲了进来,有些吃惊。
淯王没有客套,开门见山:“孟将军,今日本王出行遇到刺客,裕桢公主被挟持走,本王急需调中南军营救公主。”
孟培森坐了起来都没有向淯王行礼,只是冷冷地说道:“公主是被挟持的还是自己想走的啊?”
淯王一听这话便知孟培森对此事早已知情,他估计将军府也是幕后参与之人,便道:“听起来孟将军很是知悉这其中详情,莫非刺客之中也不乏将军府之人?”
“殿下说笑了,我孟家对朝廷忠心耿耿。”
“既然忠心,便赶紧为本王调兵。”
“老臣都卧床不起,如何调兵?”
“那便拿来神虎符。”
淯王缴了神虎符便是缴了孟家的兵权,孟将军怎么肯干。孟培森摇了摇头:“老朽没有什么神虎符。”
淯王招了招手:“那本王,便助老将军回忆回忆。”
卧房门打开,几个淯王的跟班侍卫带进来了孟将军的妾室刘氏。刘氏听闻淯王要问话,便乖乖跟着王府侍卫走了,将军府的旁人都以为淯王前来查案,均未敢多问。
刘氏进了孟将军卧房便向王爷行了礼,刚准备起身却被淯王一只手按住肩膀跪在了地上。
“这可是你颇为疼爱的妾室,她可值一个神虎符?”
刘氏见状只觉大事不好,只唤道:“王爷开恩啊!”
淯王伸出了手。孟培森咬了咬牙说道:“老臣不知!”
淯王身边的一个暗卫刚刚抽出佩剑便被淯王推回到了剑鞘。“本王今日不想再见血了。”淯王说罢,又一个暗卫上前来,直接拧断了刘氏的脖子。
孟将军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可还未见过青天白日的竟有人在自己床前行凶。他看着刘氏断了气,一下子激动起来,欲起身抽出挂在床边的佩剑反抗,就被两把利刃驾住了脖子,死死地推回到了床上。
“府里只以为本王是喊了这些家眷来问话,不会有人觉得这间房中出了什么特别之事。你休要再做挣扎。”淯王刚说完,刘氏的女儿孟瑾彤又被带到了卧房中。孟瑾彤看见刘氏躺倒在地上,整张脸已被拧到了背后,直接吓晕了过去。
淯王:“你女儿呢?”
孟培森没有松口。
一个暗卫抽出佩剑,直接划开了孟瑾彤的腰带。孟培森气得咳出了鲜血,直骂道:“秦墨惜,你这个奸邪小人!公主如此纯良之人如知你今日所为,怎可接受你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