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了错总要受到点什么惩罚才会长记性。”淯王话说完,叶婧宜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终于服软了,跪了下来俯身行礼道:“此事皆是我一手筹划,新月不过奉命行事,求殿下宽宥!”
淯王:“饶过你难道不是宽宥?下次再动此心思,恐怕丢命的便不是这下人了。”
淯王说完便出了门去,那拿着剑的暗卫猛地一抬手又向后一拉,新月的脖子被砍断了大半截,直接歪到了一边。露出的血呼哧啦的伤口喷射出了鲜血,把喜房染得一片赤红。
新月出门后约摸两刻钟的时间,喜房的门打开了。萧彦钦跟着淯王进到了洞房中,一起被拎进来的还有新月。
萧彦钦一脸阴沉跟着淯王小心翼翼。淯王看了眼新月,把新月吓得腿一软直接摊跪在地上。淯王却一把拉起了新月:“莫把这衣裳跪坏了,先脱下来。”
新月赶紧脱下了长裙,淯王接过长裙亲手给沈慕瑶换上。一边换一边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我的主意!”沈慕瑶和叶婧宜异口同声。
沈慕瑶去拉住了淯王的手:“皇兄,今日是婧宜和彦钦大婚,你莫要怪罪他们。都是我的错。”
叶婧宜还是第一次看见沈慕瑶在秦墨惜面前如此忍气吞声,直接气不打一处来:“瑶儿,你如今怎么这般委屈求全?看来在宫中被照顾得很是周全。”
沈慕瑶拉着淯王的手骤然松开了。
萧彦钦狠狠地瞪向叶婧宜呵斥道:“你不要命了么?”
“今日做这番事便是不要命了!淯王殿下,你扪心自问,瑶儿从小到大助你多少,予你多少,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将她囚禁起来,害得她小心翼翼至此,我们意气风发的公主哪里去了?”叶婧宜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萧彦钦本来一肚子怨气,怪叶婧宜嫁给他另有所图,眼下,却被说得也很是惭愧。他也觉得淯王有些过分了,却从未敢说一句,还是不若婧宜讲义气,有担当。
沈慕瑶强忍住快要流出的泪水,朝淯王跪了下来,双手扶地低头说道:“瑶儿委不委屈不重要,恳请皇兄饶恕婧宜。今日她大喜,所有罪责我愿一人承担。”
萧彦钦也跪了下来:“此事皆怪婧宜糊涂。她理解不了殿下对公主的情深,莽撞胡来。公主在宫中,每日见到的都是那几个人,定然无法与婧宜谋划此事。”萧彦钦最了解淯王,把这件事揽在叶婧宜身上远比放在沈慕瑶身上他的气要小得多。
淯王俯身下去把沈慕瑶扶了起来:“瑶儿,我如今这般可怕,你竟要跪我?”
沈慕瑶:“皇兄如今为摄政王,经得起我等跪拜。只是恳请皇兄饶过婧宜,你知她也是想关心我。”
“好。”淯王答应到,紧接着就叫萧彦钦先把公主送上鸾驾。
“皇兄!”沈慕瑶十分担心叶婧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