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朔点头,不懂为何沈又容忽然问这个。
“哥哥,”沈又容道:“今年秋闱可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沈朔反问:“什么不寻常之处?”
沈又容顿了顿,自悔失言。思索片刻后,她直言道:“你有没有法子让二哥哥不参加这次秋闱?”
沈朔目光忽然变得锐利,他打量着沈又容,道:“娴娴,你这是何意?”
沈又容知道,不说点什么沈朔不会善罢甘休,她斟酌片刻,道:“总之不能参加今年的秋闱。”
沈朔审视着沈又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又容低头喝茶,道:“只是有些担心罢了。二哥哥年轻,多准备准备不是更好?”
这话沈朔不信,“错过一次,可是要再等三年。”
沈又容低声道:“应当等不了那么久。”
科举舞弊牵连天下读书人,为了平民愤,势必要加开恩科。
“什么意思?”沈朔道,他皱眉,刚要追问,却被沈又容打断。
“哥哥,你若信我,便别再问了。”
沈朔沉吟片刻,问道:“如果清枫坚持参加秋闱,事情最差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