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琢浅浅颔首,看去真是个高山仰止,玉洁冰清的君子。
沈又容心道,跟我面前怎么不说你年长许多,不是良配呢。
陆嫣之走了,沈又容也想悄悄离开。忽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听够了?”
沈又容无奈,只好回身,行了礼,道:“端王殿下好。”
纪琢站在她面前,打量着她,问道:“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是,”沈又容噙着松子糖,“殿下总不能再将我推到水里,推下悬崖罢。”
纪琢笑了,道:“你还是个记仇的性子。”
沈又容心说那当然,人不记仇还要记些什么。
“婚事如何了?”纪琢闲谈似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她。
沈又容婚事不顺,纪琢没少从中作梗。沈又容也知道,于是她只是笑笑,道:“在寻了。”
纪琢神色淡了些,目光打量着她,道:“大姑娘,太着急了些罢,不怕所遇非人么?”